直到薛子冀把人往自己套房拽的时候,屋里的男男女女彻底慌了!
薛总这是要干什么!
酒精上头要把人小姑娘办了?
这传出去不得进局子踩缝纫机啊!
斐乐神色焦急的朝薛子冀的特助喊:“陈勉,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去管管你家薛总!”
陈勉???
他什么能耐啊?!
敢管人小两口的家事。
斐乐看他一动不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勉!薛总要是对人动手他前程就毁了!”
陈勉?
动手?
薛子冀要敢对老婆动手,他头割下来给大家当球踢。
斐乐不免有些发慌。
今晚的局子是她攒的,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她也跑不掉。
“算了,我自己去看一眼。”
眼见着斐乐要上去坏事,陈勉当即起身。
“不不不,你拉不动他,我去。”
说着,陈勉就出了门去。
不过,他去的是超市。
给老板和老板娘准备了两盒XL避孕套挂门口,陈勉吹了一撇刘海,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一门之差。
薛子冀倾身将童颜压在厚重冰冷的门板上。
被童颜故意咬破的舌尖此刻还往外渗着血,嘴里有丝腥甜。
他修长饱满的指尖轻易掐住童颜的下颚,一双玩味又略带嘲讽的眸子盯着童颜那张别扭的小脸看。
“捉奸没捉到,不开心?”
童颜打开他的手,一双鹿眸泪蒙蒙的。
“这么多,总能抓到一两个。”
薛子冀再次掐住她的下颚,这次用了力,童颜疼得蹙眉。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贱?不远万里去给人睡。”
薛子冀每次提到这个话题,童颜就知道他又要翻两年前的旧账。
“我说过很多次,我没有和他睡,你不信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