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里竭力遮掩的关心,首长心中有了个猜测。
这人——莫不是相中陆正尧的妻子了?
青年男女,什么都有可能。
可这绝对不行!
叶穗穗喝了两口水,擦了擦眼泪,将事情如实道来,除了瞒住自己外祖家就是文家以外,什么都交代了:“我们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演习就要开始了,海岛上正在用人的时候,陆正尧觉得就算是自己真的要被开除军籍,也希望能善始善终,将演习和修筑工事的事情做的尽善尽美,再打报告说明情况。”
首长全程听着,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叶穗穗说完之后,沉吟半晌,才道:“你们夫妇俩倒是说的一模一样。”
文星阑看了叶穗穗一眼,心中后怕,原来首长一直不开口,是在整合两个人的口供。
但凡叶穗穗说的跟陆正尧交代的对不上,只怕是都要糟糕了。
他想要说点什么,可自己的确不是经营官场的料,这会儿居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还是叶穗穗再次开口:“首长您在怀疑什么呢?陆正尧有多爱他这身军装,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将保家卫国安民,当做毕生的理想。我叶穗穗虽然没什么大的见识,可也是被父母从小耳提面命的教育,没有保家卫国的军人们壮烈牺牲,浴血奋战,就没有我们现在平安喜乐的新生活。”
文星阑听了这话,只觉得好肉麻。
他看向叶穗穗:这种话,打死你表哥我都不会说的。
首长却眉眼开霁。
他看向叶穗穗:“你妈妈也是这么教育你的?”
叶穗穗:“是啊,爸爸妈妈是这么教育他们每一个学生的。”
她一双杏核眼,水灵灵的,看起来十分真诚。
首长点头:“你父母的确是当得起‘人民教师’这几个字,才能教出你这么好的女儿来。”
“那——陆正尧的事情,我能问一下,打算怎么处理吗?”叶穗穗的眼神充满了小心翼翼。
文星阑看着心里极其不舒服,差点当场就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