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尧拒绝被污蔑:“不要以己度人,暴露你的问题。我火力壮着呢。”
不然他的小宝贝怎么会有小小宝贝?
陈世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说自己是丝瓜瓤子。
丝瓜瓤子是软的。
艹!
他不想说脏话,都是陆正尧逼的。
“我们家雅歌还没满月呢!”
陆正尧挑眉:那又怎么样?你以前行,不代表现在行。
陈世友被他戳伤自尊心:“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战友,还好死不死,跟你做了邻居?”
陆正尧笑了笑,压根不在意:“你刚才想说什么?”
“想说你结婚之后,整个人都显得更有人情味了。”陈世友话锋一转:“不过我刚才发现自己判断错误,你还是你,沾上人味也还是个畜生!”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陆正尧翩然行礼。
陈世友差点被他的无耻气死,一甩袖子,离开了这里。
叶穗穗去东屋,帮着姐姐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其实不过是唱戏的行头和几套衣服。
陆正尧过来提醒:“行头不需要带着,那边都是公家准备的。”
叶芝芝就只拿了师父送自己的那一套,跟叶穗穗新作的那一套。
小剧团的行头都是简单粗糙的,头饰也就是几朵花。
叶穗穗看着姐姐收拾,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姐姐两年前姐姐从家里离开的那个晚上。
那个时候姐姐悄悄收拾的行李,连她都没告诉,趁着家人不注意,偷偷跑掉的。
她跟父母从外面回来,就只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一张字条。
家里乱成一锅粥,父母找人找疯了。
可小剧团提前走的,叶芝芝也是后脚追上去的,他们知道的时候,人和小剧团都已经走远了。
爸爸追到汽车站,也没找到人。
回来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父母只能为姐姐正名,说她是跟着人家去学戏了。
纵然姐姐是偷偷跑掉的,可他们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她的人品,认为她是绝对不可能像是外人说的那样,跟人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