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穗:“……”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
换一个角度想,这其实也就是白头偕老的另一种约定,陆正尧自我开解。
“你真的没事啊?”叶穗穗担心这人报喜不报忧:“这事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不然呢?她当时差一点就刺伤你,我这其实根本算不上防卫过当。”陆正尧解释:“只是杨安生太小心了。”
叶穗穗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怎么,担心我啊?”她叹气的声音太好听,陆正尧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的昏天昏地,故意逗她。
叶穗穗哪知道他脑海里现在装得都是些黄色废料,当即坦诚道:“是啊,杨主任当时那么一说,我就想起陆正有的那件事了,到现在也没个处理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我真的是怕你被翻旧账。”
“这事你还放在心里呢?”陆正尧很意外:“放心吧,没有旧账可翻,他们压根不敢去告我。”
陆正有当时犯的事不比冯卫红的轻,二叔二婶不想送儿子去坐牢,就只能忍下这口气。
他不找陆正有算后账,他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哪里敢找他麻烦啊。
陆正尧没说的是,他当时的确有过犹豫,自己动手伤人,应该跟上面打个报告的,可为了叶穗穗的名声,他就没打这份报告,也算是违反了纪律。
到现在为止,知道真相的还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以及陆正有爹娘。
那些人畏惧陆正尧的凶悍,也根本不敢四处宣扬这件事。
“民不举,官不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以后也别再想了好吗?”陆正尧乐得见叶穗穗担心自己,可却不想她一直想着别的男人,哪怕是因为自己也不成。
可叶穗穗不提陆正有了,开始说盛钺了:“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结的怨,怎么就能互相看不顺眼呢?”
说起这个,陆正尧也是一头雾水呢:“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自从认识他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也许,大概是跟他爸更器重我的原因?”
陆正尧第一次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词语,可见是真的不知道。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小心眼的人啊,为了你,竟然连冯卫红都讨厌呢。”叶穗穗想起盛钺“恨屋及乌”的对象,心中有些窝火。
她实在是没想到,一个冯卫红能惹出这么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