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那些肉麻的字眼你也写得出来!”桂枝瞥了他一眼,随后轻声笑着说道,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似乎并非是对赵崇礼的信有所不满。
崇礼是聪明人,也看出了桂枝的意思,于是边笑边往旁边凑了凑,“那些可都是我真真切切想要对你说的话呀,写出来有什么肉麻的!”
“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嘲笑你?”桂枝眨着眼看向他。
“不怕,谁看到我都不怕!”原本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没想到赵崇礼竟然如此认真地回答,这也让桂枝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两人互相对视着,渐渐的赵崇礼将自己的手挪到桂枝身旁,牵起她的手,而这一次后者并没有挣脱,而是任他握着。
一行人来到了篱笆园,马远刚下马车便是苏姒锦以采景作画的理由支到旁边去了,只留下桂枝与赵崇礼他们朝着篱笆园内走去。
看着双手紧扣的桂枝与赵崇礼站在门外,手握锄头的余翁却是笑出了声:“好!好小子!”
见对方夸赞自己,赵崇礼也是尴尬地挠了挠头。
“余翁……”桂枝有些难为情地嘟囔了一句不知什么话。
“行行行,老夫呀!也懒得拿你们打趣,来到我这儿,自然是有正事安排给你们的,跟我来!”说着余翁带着两个人绕到后院,而就在后院几米处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刚刚建起来的瓦房,能看得出来,瓦房的墙面还都是崭新的。
“还不是苏丫头说你心灵手巧,肯定能设计出挺不错的窑瓶,到时候便用这瓶子来装那些桂花酿!也算是好酒配好瓶!”
听到这儿,桂枝这才反应过来是苏姐姐故意这么做的,虽说平日里她也喜欢做一些手工编织的小东西,但是对于烧窑制作瓷器可是一窍不通,不过,好在一旁的赵崇礼似乎对这方面有些许研究。
他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小生不才,先前随父兄他们一同前去景德镇,曾观赏过窑坊瓷器的烧制,琐碎地记了些,不知还能不能做出来,但愿一试,桂儿,能和我一起做吗?”说着赵崇礼转身看向桂枝。
虽然没有做过,但是桂枝对此也颇感兴趣,且崇礼邀请,又岂有不接受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