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余翁竟笑了笑,从桂枝手中接过那张手帕,直接递给了赵崇礼:“怕甚?他堂堂男儿,莫非还能嫌弃你这小丫头?来,小子,接着!”
见对方将手帕递到面前,崇礼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桂枝,后者只是羞答答地转移了视线,并没有开口阻拦,于是他便当即接过了这块手帕,不过他却并没有用这块手帕去擦汗,而是用袖口草率擦拭,手帕则是被他收了起来,他根本不舍得用!
“好了,这酒也挖出来了,待我将其开封,你们便可一尝这桂花酿的滋味,且告诉二位,若是未曾吃过酒的,可别轻易尝试啊,我这酒入口绵柔淡雅,越吃越上瘾,但若吃多了也是会醉的!”
对于酒桂枝并不陌生,因为在苏姐姐的带领下,她经常会与后者一同在临安各大酒肆间品尝各家美酒,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轻易地吃醉。
赵崇礼更是不用提了,平日里在家中作画的时候他基本都得温上一壶,半醉不醉的状态最适合作画了。
于是两人都没有推辞,坐到了前院儿休息,而余翁则是负责将那些挖出来的酒全部都抬到地面上,并且开封。
不得不说,就在余翁将其中的一坛桂花酿上面的封口给敲开,打开酒塞的一瞬间,一股淡雅的酒香夹杂着风中的芬芳,带着十分清爽的桂花香便是扑面而来。
赵崇礼眼前一亮,微微一嗅便是当即称赞道:“这桂花酿,真乃极品!”
闻言,余翁笑意盈盈地用竹筒扛出两筒倒入瓷碗,基本上两筒便可以装满一碗,“我这儿无酒盏,便且用大碗吃吧,倒也图个痛快!”说着话,余翁将两碗桂花酿端在了二人面前的木桌上。
瞧见余翁这么爽快,二人自然是没有话说,各自将碗端起凑到面前,不约而同地尝了一口,口感香醇、馥郁,回味悠久绵长。
虽然余翁提前事先说明了,这个桂花酿虽然淡雅,但还是不宜多饮,可二人还是因为这酒十分香醇而多要了两碗,但这大碗可不比酒盏,两三大碗下肚便是有一股后劲攒着。是以桂枝这点酒量便已经带样儿了,腮边至耳根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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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翁,您这桂花酿可真是妙得很,小生在临安城内这么多年以来,各大酒楼内的佳酿也是尝了不少,像您这些桂花酿这么好的酒,还真是人生头一回品尝,不知您这酒可有名字?”赵崇礼放下酒碗,看向一旁望着他二人呵呵发乐的余翁问道。
闻言,后者摆了摆手,有些不屑一顾地笑道:“真正的好酒何须花里胡哨的名字,再说老夫闲散惯了,也不想因为一个酒名去想上半天,有这功夫多喝两碗,岂不美哉?
不过若你有这个兴致,不如你替它起个称呼,若合适倒也使得!”
赵崇礼尴尬地笑了笑,论画画作诗,说不定他还能有些把握,但是这给酒起名字却还真是头一回遇见,一时把握不住,便只得以苦笑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