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娘亲的催生,沈清梨颇有些无奈。
她小声道:“娘,我们才刚成亲......”
江映晚不以为然:“你们成亲都快一个月了,有些快的不到一个月便怀上了,还是要重视起来。”
“你年纪小,不懂。若是没个孩子傍身,他就是现在再疼你,将来在后院也是没有立足之地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江映晚一片苦口婆心,沈清梨不愿辜负,于是就点头应着。
“你们去护国寺,有没有上过香求子?”
“......嗯。”
江映晚一脸喜色,王爷愿意同女儿上求子香,说明是真疼她,只要男的愿意,子嗣就不难。
她从身后长椅上拿出一个木盒,道:“这是宫里流出来的秘术,先前有位宫里的老嬷嬷受过我的一些恩惠,我特意跟她求来的,听说照着上头行房格外容易怀子嗣,且能一举得男。你拿去看看,若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苏嬷嬷,在这上头不要脸皮太薄。”
“......”
上本册子还没看,这又来一本。
沈清梨也只能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收下,又同娘亲聊了一会儿。
江映晚见她哈欠连天,误以为小夫妻感情好,夜里睡不够,委婉地提醒几句“注意身体”,便催着她快回去休息。
出去后,感觉今日日头很是耀眼。
晒得她本就通红的脸,更显热辣。
回房先将新得的烫手册子塞到箱子底下,用过午饭,沈清梨便翻出前几日买的布匹,准备给君墨染做衣服。
跟刺绣相比,做衣服就简单多了。
正做着,苏嬷嬷便进了房。
府上原本主事的杨嬷嬷从她嫁进来便请假回了老家,好像是女儿有些什么事要去处理,这大半个月都是苏嬷嬷在处理府上的事。
每日也就早晚能见到,这个时间倒是有些少来。
苏嬷嬷显然得了江映晚嘱咐,进屋来禀了一些府中事,便小声道:“那册子上王妃有何不懂的尽管问老奴。”
“......”
做了一下午,一件长衫便有了雏形。
她放下针线歇息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君墨染在木屋时的身影,吩咐春华铺纸。
之前画他便未画好,如今她要认真再画一次。
窗外的光从桌角移到墙角,渐渐房中有些昏暗。
景色和人物都已经画好了,就只差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