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一夜睡的安稳,醒来时身上感觉已经没昨日那般疼痛了。
春华端着热水进来,笑吟吟道:“王妃,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洗漱一下吧。”
她后面跟着秋月,平日秋月活泼的很,今日却有些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样子。
沈清梨被春华扶起来,平日听秋月说话多了觉得有些聒噪,今日她安静下来反而还有些不太习惯了。
“秋月,你怎么了?”
突然被点到头的秋月怔愣一下,有些惶恐道:“奴婢、奴婢没事,许是昨日没睡好吧。”
“做噩梦了吗?”
秋月双手绞着手帕,垂着眸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春华笑道:“王妃,你看她平日咋咋呼呼的,结果却是个胆小的。”
沈清梨疑惑地看着春华。
春华便将昨夜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给她听,且今日清晨永望侯府便传来消息,一切都是江钰莹身边的丫头香草怂恿。
那枚有问题的香囊也是其所为,江钰莹根本不知道那是何物。
说完,春华愤愤道:“那香草平日也是个老实的,怎么可能怂恿主子做这种事,定是永望侯府故意包庇。”
秋月听得脸色有些发白,一言不发。
沈清梨看了眼秋月,只当她是被君墨染的雷霆手段吓到了。
“那香草,侯府是如何处置的?”
“江钰莹在王府受了重伤,听说香草也被重重打了一顿,然后发卖了。”
沈清梨听完心里有些触动,却并未评价,只淡淡道:“王爷做事有王爷的道理,你们不可私下议论。”
二人低头称“是”。
不多时,君墨染便来了房间,春华和秋月便退了下去。
沈清梨看着他......这人总是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是担心她见到他的另一面会害怕吗?
“江钰莹的事,我听说了。”
”......你可是觉得我太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