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时运:“若是无事,沈公子请回吧。”
沈如是顿时收起笑容,他怎么走哪里都被人驱赶,有那么招人嫌吗?
他刚想说什么,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弟子云泊,见过师叔。”
万时运微微侧目,看向那个霜雪般的弟子。
“珪礼?”
他有些疑惑这孩子为何突然来找他。
云泊抬头看向他,不卑不亢道:“师叔福安。”
万时运扶起他,问道:“那些受伤的弟子可安置好,何时找我帮忙?”
云泊起身,“弟子并非为此事而来,师叔无需挂心,那些弟子已经被妥善安置。”
“那是为何事?”
云泊转头看向僵着身子的沈如是。
“师叔,此人可是你故友?”
万时运:“并非。”
沈如是抓着头发,表情管理失控,莫名尴尬的想逃走。
“咳咳!我突然想起来下属找我有事,我先走一步了。”他嘴角带着微笑从两人身边强自镇定的走开。
万时运和云泊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
“珪礼进来说吧。”
万时运走到会客厅,泡了壶茶给他倒了一杯。
云泊注视着白瓷盏中的浅淡茶色,低声道谢。
“珪礼可是因为沈公子来寻我?”
云泊握住茶盏的手指微紧,他冷声道:“沈楼主几日前在宗门外肆意辱骂沧剑宗,说师叔……出言挑衅执法弟子,还出手伤了十三名弟子,品行实在不端。”
万时运轻笑一声:“我道他是如何进来的,原来是被珪礼押着来的,此人随心所欲,珪礼无需介怀,该如何追究就如何追究。”
云泊手指微微蜷缩:“师叔不好奇他是如何诬赖您?”
“无非就是说我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再不济就是说我对他食言在先,避而不见。”
万时运面色淡然,随口一说便猜到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