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陈皮回来了,阿忧可以着手准备把他们的蛊取出来了,同时可以解毒了
张启山那边也准备好了,等丫头的病情稳定下来,就可以去寻那最后一味药引了
这次的墓是张启山让人重新找的,那个矿洞太危险了,遇到什么不好跑,这次这个危机没这么大
二月红还依依不舍地,不愿意让阿忧取蛊
“放着不行吗?这样,我跟夫人就同生共死了”
阿忧:……不是哥泥……
“二爷,先不说你平时会不会有人暗杀吧,咱们这次下墓,你去吗?佛爷说没有太大的危险,那就是有危险,你想夫人跟你一起受伤?”
二月红心下思衬,可惜了
“再说了,万一你活的短一点……人家还要跟你去死不成”阿忧这句话没敢大声说,嘀嘀咕咕的
却被二月红听见了
“也是”
伸出了手,从手臂上割开一到小口,丫头有些心疼“二爷”
二月红安抚她“没事,不疼”
阿忧面无表情,同样从丫头的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丫头脸一皱“嘶”
让你耍帅!
两人的手臂蠕动起来,两只带着血色的虫子爬了出来,被阿忧丢在了火盆上
“二爷出去吧”
“我……”
丫头温柔地牵起他的手,脸色苍白了越多“二爷。我没事的,听大夫的话”
“好吧”
二月红离开后,阿忧让丫头脱下了衣服
拿出银针,对着几处穴位扎了下去,丫头的伤口被包扎起来
旁边的一个小桌子上,是煮好的汤药
“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冷静点,别乱动,别出声,别打扰我”
说完,汤药的水就在空中悬浮起来,化成雾气,通过银针进入了丫头的体内
丫头不好受,药力冲击穴位,身上好几处都在疼,而且火辣辣的
有一股热流一直在汇聚,喉头一禁,丫头吐出来一口黑血,还是整块的
阿忧持续地给她输送,一边用灵力在她周身行走,打通被尸毒堵塞的经脉
哇一下,丫头又吐了一口血块,比刚才的淡了,两口血散发着恶臭,阿忧面色不变
直到药水见底,丫头的面色稍微红润了些
又过了一会,阿忧才收回灵力,银针还没拔“漱漱口”
丫头漱了口,吐在一边的盆里
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
阿忧把针拔下来,又帮她穿上衣服,“睡一觉吧辛苦了”
“我哪里辛苦了,你这个治人的还没说什么呢”
阿忧帮她盖好被子,“我去叫人来收拾”
“怎么样了?”院子里人有点多
“我师娘呢?”
“叫两个人进去收拾一下,她累了,睡下了,收拾的时候轻点”
就是成了的意思?!
师徒俩喜出望外,跟阿忧道谢后,急着想进去看看,到了门槛处却又都放轻了脚步
管家吩咐了两个丫鬟,进去收拾
“谢谢,谢谢你,姑娘,总算是苍天有眼”
其实还没完全好,倒也不必“收了钱的,应该的,给夫人好好补补吧,她身体现在虚着呢”
“哎,哎好”
管家本想吩咐人去买几只老母鸡,觉得这群年轻不靠谱,又要自己去了
“还有一些去买两条鲫鱼,买回来养着,明天喝鲫鱼汤”
“哎,对了还有,那家夫人喜欢吃的糖油糍粑……”
这天,二月红早早就带着阿忧来到了张启山的府宅
陈皮被留下来看家了,现在长安不太平,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什么动荡
他们没带多少人,只有一队亲兵,加上八爷
“不是,我说佛爷,这种事你们带上我做什么呀,我又派不上用场”
“八爷,这种事,才应该叫你,你看我们几个,可不会对付那些东西,你来,正好”
齐八还想溜,一转身,副官在他身后笑眯眯的“八爷,请”
“副官,哎哟…”
只好乖乖跟着副官一辆车出发了,同坐的,还有阿忧
汽车启动
路途无聊,八爷也不是个闲的下来嘴巴的,问东问西
一会是芳龄几何,家住何方,家中有谁
一会又是几时学医,师从何人,行医几年
最离谱的“姑娘,你可有心仪之人啊?我们这边,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大多数都有看上的人家了,你说来我给你算上一算,看看是不是佳偶天成”
阿忧说的是她18岁……
具体她到底多少岁,她也不知道,她乱说的,不然他问个没完
“我没有心仪的男子敢,我只有,心爱之物”
阿忧拿出一本书,怼到齐八面前,他后退了一些,扶着眼镜……
这什么字,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