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春天来了，那简直是开花结果了”胖子假装喝酒，眼神不住地往云彩的方向看。

张起灵坐在两人斜对角，虽然他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最后直接起身了。

剩下胖子开始跟阿贵高谈阔论，瞎子还时不时捧场两句，还有鼓掌的。

胖子大拇指一伸“还是……黑爷…懂我！”

“好，胖爷，咱们不醉不归！”

“好，阿贵叔，喝！明天我就让小无忧给你们投资，我跟你说，我们里面，论资产，她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胖子喝醉了胡闹也就算了，瞎子也跟着起哄，君无忧和阿忧对视一眼，默默吃菜，吴邪嘛，他怎么能让小哥一个人在一边，看到张起灵在一张横放的相框前伸手，也跟了过来。

定睛一看，照片上，不是陈文锦，又是谁。

摸着照片，张起灵此刻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断断续续的片段，脑袋疼了起来，眉头紧皱，面色痛苦。

“陈文锦？七六年的时候，陈文锦，来过巴乃！”

“我一直以为，西沙才是他们的起点，现在看来，巴乃才是，不行，我得问问她！”

说完就拿出手机，但是，他并没有陈文锦的联系方式。

“忘记问文锦阿姨联系方式了”

张起灵适应了一会，脑袋也不疼了，可是多出来的，且连不上的记忆片段，让他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