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意味不明,他抻了一下西裤坐下后交叠双腿,“顾玦和楚然的事?”
顾琰点头,“嗯,家里人又给我三哥介绍了一个幼儿园的老师,温柔乖巧,我三哥起初不同意,现在有一搭没一搭相处着,很平淡。”
肖慎又问,“楚然和三哥离婚后去哪了?”
“听说去了援非的医疗队,”顾琰心里不是滋味,“她临走前把一盆茉莉花放到了顾瑄那,说是让她帮忙照看养着。”
肖慎深吸了一口烟,不解地问,“茉莉花?”
“嗯,楚然做了亏心事,所以落下了失眠的毛病,”顾琰掸了一下烟灰,“她和我三哥在一起的时候,我三哥种了满院子的茉莉,长得最好会被放在房间里给她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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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觉得我棒打鸳鸯散了?真是我的罪过!”
“主因跟你没关系,”顾琰轻声说,“我三哥说楚然心里还是有夜明承,去非洲前,她特意绕道英国去看望了夜明承,在墓园里呆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顾琰丧气地说,“但我三哥要给她践行,她拒绝了。这种爱与不爱的对比,让我三哥彻底死心了。”
“孽缘!”
彭朗做了一个深层次的总结,“行了,大喜的日子,咱们聊点别的?”
肖慎听完了封子玉和霍轻语二人的“甜宠”,而今又听了顾玦和楚然的“虐恋”,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拿出手机给时蔓发了一条短信,微信被拉黑了,电话还有。
肖慎思虑片刻写道——
蔓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一次机会,你一定会发现我的改变。阿言说我为你做得事情太少了,甚至没做过一餐饭给你吃,我现在报了一个烹饪和烘焙班,我以后给你做一日三餐,行吗?看书喇
还有啊,我在法国订制了一款世界上独一无二钻戒,我要向你求婚!我顺遂了三十年了,你是我唯一的坎,我不想迈过去,我想一直在坎上呆着,等你心绪平坦再接受我!
时蔓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而洛简则与院方一道去催促国外的诊断结果。
她正难受的时候,容琳来了,“蔓蔓,好点了吗?”
时蔓疼得额头上都是汗,她点头,“好多了,我积极接受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容琳看了眼四周,“洛简呢?”
时蔓没回答,洛简站在了门口,“我去催诊断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