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伯父,您这何必呢?我不找您麻烦,您都要烧高香了,您还在这不依不饶的?”
“不要忘了,白芷蓉是纵火犯,她烧毁了我价值8个亿的庄园别墅,这笔账我可念着旧情没向你要,但你要是想给我,我也会收!”
盛谨言话音落,嘴角上挑,“啧,您怎么不说话了?”
白振辉脸色难看,他偏过头,“盛总请自便!”
盛谨言语气温和,“伯父,节哀。”
闪光灯下,不少记者在那窃窃私语,“盛总还是念感情的人,要是我才不会来参加葬礼呢!”
“就是,白芷蓉实在是心狠手辣...要不是盛总命大,估计和他女友都被烧死了。”
“听说了吗?盛总和那个叫容琳的投资经理好像闹分手呢,那女的不想让盛总来参加葬礼,但盛总吊唁的花圈昨天就送到灵堂了....”
几个记者嘀咕着,其中一个不解,“你听谁说的?”
“我同事亲眼所见,盛总和容小姐在街上就吵起来了,”那记者压低了声音,“据说,容琳还甩了盛总一巴掌说他们盛家一群人渣,睡了还不想负责....”
另一个记者说,“拍下来了吗?”
“没有,可惜了了,两人吵架的位置背光,而且天很黑,”那记者一副难过的神情,“要不就是大新闻。”
盛必行和林可敏听得真切,两人神色各异。
林可敏依稀记得上次盛谨言回家吃饭,他说过他会带容琳来参加葬礼,而今,他只身前来,难道两人真的掰了?
盛必行却扯了扯嘴角,很快收敛的了笑意。
盛谨言却发现林可敏眼圈很红,他不明白林可敏什么时候和白芷蓉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了?
他阔步走了过去,“爸,林姨。”
盛谨言探身上前,轻声说,“早上大伯母给我打电话让我明晚回家吃饭给她庆生,怎么今年不去外边办宴会了?”
盛必行淡然,“哦,盛阔请了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而且还要搞个露天电影。”
盛谨言轻笑,“大哥真孝顺,有心了!”
林可敏脸色难看硬撑着说,“阿言,明晚带容琳一起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