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青怒其不争,他转身往医院走,而后又问封子玉,“我想见容琳,既然今天都仓皇的见面了,不如把话一次性说清楚。”
封子玉,“......”
另一边,盛谨言心里十分乱,他又将电话打给了阮静怡,对面却是无法接通。
他扶着方向盘,调转车头去了晋城的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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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在一块墓碑前站定,圆形的盛谨予的遗像上落了些许灰尘,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了手帕将那些灰尘擦去。
他伸出手指捻过了盛谨予那定格在十三岁的娇俏可爱的容颜上,他轻声说,“予儿,容砚青说是你爸爸,他来看过你吗?”
话音落,盛谨言觉得心里更加不舒服了,盛谨予和他一样没得到过父母之爱,她是在他的庇佑下长到13岁的。
盛谨言想到这眼眶泛红,他轻声说,“予儿,你说你要是活着该多好,哥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了,也可以给你富足的生活....”
他哑着嗓子说不下去了,他坐在一旁看着夜色渐晚,“予儿,哥现在心里特别乱,我陪你在这坐一会儿。”
另一边,容琳已经擀好了面条,她也炸好了肉酱。
盛谨言说他想吃香香的酱,她便多放了一点瘦肉和肥肉,炸得焦香四溢。
容琳忙好一切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可盛谨言却没回来。
她拿着手机坐在客厅,一直都在纠结要不要给盛谨言打个电话。
过了许久,容琳还是没打电话,因为她知道盛谨言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盛谨言则开车去了枫晴苑,他坐在卧室里看着那矮墙后曾经容琳住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了矮小的平房,但他还是能想象出容琳在那洗衣服,晾衣服甚至是坐在床前学习的样子。
想着想着盛谨言笑出了声,而后又抑制不住地哭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和容琳为什么要承受不属于他们的错误?
平复了很久,盛谨言一个电话打给了阮静怡。
阮静怡接到盛谨言的电话很开心,她轻笑,“阿言...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
盛谨言沉声问,“阮女士,你能告诉我予儿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是不是容砚青?”
阮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