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从盛谨言出现在这的那刻起,她注定什么都瞒不过他了,因为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调查得清清楚楚。
容琳拉着盛谨言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阿言,我本来没想瞒你什么,我不敢说...因为,我怕...怕你受不了打击而离开我。”
盛谨言在容琳的欲言又止里看到了不安,她的话都说得断续,“容容,到底出了什么事?”
容琳叹了口气,随即起身从背包里拿出了盛谨予的那枚玉坠,“你想知道我对容砚青他们的态度,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认下他们。”
“至于...盛必行告诉我的事,”容琳走了回来将装着玉坠的盒子放在了盛谨言的手上,“我本想调查清楚,但我却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容砚青,所以...我还没去问他。”
盛谨言有些不明所以,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玉质上乘的玉坠,样式和容琳那枚几乎一样,只不过生肖是虎。
“嗯?”盛谨言不解,“容铭不是属虎的吧,他属羊?”
容琳点头,“对,容铭属羊。”
盛谨言更加莫名其妙,“那这是谁的玉坠?”
容琳两手交叠在一起握紧,而后她一瞬不瞬地看向了盛谨言,“这是盛谨予的...盛必行说盛谨予是容砚青和阮静怡的女儿。”
容琳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她却看到盛谨言愣在了那,他神情晦暗不明。
片刻后,盛谨言才摇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盛谨言看着那枚玉坠,仔细地看了又看,“不可能...”
容琳的眼泪蒙了上来,她轻声说,“阿言,我求证到了一件事,就是...你妈妈阮静怡是容砚青的未婚妻,但是容砚青爱上他爸妈的养女程雪薇,也就是现在躺在医养医院容雪薇。而后,容砚青和阮静怡解除了婚约。”
容琳的眼泪瞬间滑落,但是话,她还是要说清楚,“阮静怡嫁给了盛必行,而程雪薇嫁给了容砚青,生了长女容思若,又生了我,后来程雪薇因为婆媳矛盾和家庭琐事离家出走去了晋城,带走了我,她肚子里怀着未出生的容铭。”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盛谨言,颤声说,“这是我整合了封子玉和周姨,还有盛必行他们三方的话得到完整链条。”
容琳忍不住的泣不成声,“我想在这链条里找到不完美的一环,比如说..我不是容砚青的女儿,盛谨予也不是容砚青的女儿...可我没找到....”
巨大的冲击下,让盛谨言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坐在那看着手中的玉坠。
容琳就知道盛谨言会觉得一切都乱了,就像她之前的感觉一样。
她嗫嚅片刻,哭着问,“阿言...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了?”
盛谨言回神,他看着容琳,粗粝的拇指捻过容琳的脸颊上的泪花,“别瞎想,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