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远远地看到了盛谨言背着容琳回来,怕容琳脸皮薄,她赶紧躲回屋里去了。
晚上,容琳给盛谨言做了手擀面,周芳看到容琳用擀面杖压出劲道的面条,她眼圈泛红,她偷看了一眼在房间内看手机的盛谨言。
她低声说,“容琳,阿言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做的手擀面,后来,盛家着了大火,我去救阿言的时候被掉下来的天花板砸伤了手臂,我就不能做手擀面了。”
容琳听此顿了片刻,救盛谨言的明明是白芷蓉,怎么会是周姨呢?难道说周姨救的是盛谨予?
容琳轻声问,“周姨,你救的应该是盛谨予吧?”
周芳神色一滞,她紧张的两手攥到了一起,“阿言和你说的?”
“我猜到的,”容琳看了一眼屋内,“他告诉我是白芷蓉救了他。”
“何森和我说了白芷蓉对阿言做的那些事,”周芳眼中多了几分愤懑,她眼中尽是泪水,“要是不是她,阿言的病或许早好了。他身边的人都在算计他,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
容琳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她握住了周芳的手,“周姨,都过去了,我以后会对阿言好的。只是,阮静怡当初为什么不带走盛谨予呢?”
周芳眼中满是嫌弃之色,她啐了一口,“她把予儿留下来就是故意恶心盛必行的,予儿不是盛必行的女儿。”
容琳对婚姻中互不忠诚的盛必行和阮静怡都是嗤之以鼻,而后她才问,“那予儿是阮静怡和谁生的?”
周姨摇头,“不清楚,我知道阮静怡嫁给盛必行之前就有爱的人,她和盛必行是家族联姻,而她怀上阿言也是意外。”
她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予儿是她爱的那个男人的孩子。”
容琳点头没再多说,她只嗫嚅道,“都过去了。”
盛谨言看到何森给他的留言,说盛必行带着盛庭来盛延集团“试水”,何森按照他交代的,热情接待了二人。
但在盛谨言领导了多年的经营管理团队那,盛庭和盛必行却碰了壁。
最后,何森按照原计划让盛庭到了企划部任副部长,而部长则是盛谨言的心腹,从大物流中心提上来的江峻。
至于其他股东,何森也是按照盛谨言的意思该安抚的安抚,该教育的教育,盛庭虽然激起了一层涟漪,但是没起什么波浪。
盛谨言看完,他觉得盛必行不会就此罢休,他要加快吞并盛延集团的步伐,想到这,他莫名的烦躁不安。
他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就听周芳喊他,“阿言,洗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