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见容琳翻了个身,他伸手将她脸上的长发拨开,他又回了句——话说回来,老肖可能会陪伴你余生,你要珍惜他。
这句话过去后,秦卓只回了一个‘滚’字。
这个字结束了两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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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言躺下将容琳捞进了怀里,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就听容琳说,“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儿。”
“嗯?”
盛谨言不解,他大掌放在了容琳的腰间,轻轻地按摩着,“我哪不对劲儿了?”
“特别贪欲,”容琳闭着眼睛,混混沌沌地说,“像是只疯了的公狗。”
盛谨言抿了抿嘴,他最近确实有点贪欢,因为结扎后最少要禁欲十五天到一个月,不是因为不能,而是怕这个阶段手术未完全生效而使女方意外怀孕。
他轻声说,“我错了,我以后有节制。”
容琳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嘟囔了一句,“但做完这事儿,真的很好睡觉......”
盛谨言笑着抵在她的背后,渐渐也睡熟了。
夜里,盛谨言和容琳回家时,发现容铭将容琳放在床下的容雪薇的那两个大箱子搬了出来,他正要打开就听容琳出声制止,“容铭,你找什么呢?”
容铭抬头见两人回来了,不解地问,“姐,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这样的行李箱?”
盛谨言看了一眼容琳,解释道,“我的东西,这次要一起带回宁都的。”
容铭看了一眼那箱子,不解地看向盛谨言,“你之前在晋城住过?”
盛谨言走了过去,将两个箱子扶正,他笑着说,“嗯,我不是你们学校的荣誉校友吗?”
容铭想了一下,挑着眉眼问,“啧,姐夫,你是不是学习太渣在宁都上不了好高中,所以跑到晋城来读书的?”
他推着行李箱到门口,“嗯,所以我拿了剑桥的奖学金去国外读了,在国内我考不上京华大学。”
容铭,“......”
盛谨言给谭泽打了个电话,“谭泽,你带个人上来一下,抬两个行李箱下去。”
容琳看向了盛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