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扫了一眼盛谨言宽厚的脊背,他腰间还系着黑色白格纹的围裙,看上去反差感十足,就是那种与身份不相符的违和感。
时蔓扫了一眼不搭理她的肖慎对容琳说,“我不会做饭,但我会洗菜,去帮下盛总。”
容琳点头也进了厨房。
盛谨言见容琳进来了,眼睛含笑,“容容,你去写你的,吃饭我叫你。”
“我帮你做,我也歇歇脑子。”
说话间,容琳已经拿过另一条围裙要系在身上,却被盛谨言拿了过去,他环住容琳的腰肢。
时蔓见此转身走了出去,她要给她的cp留足了空间和时间。
她脸上尽是甜笑,肖慎瞥了时蔓一眼,红着脸将衬衫领子的扣子系上了。
秦卓意味深长地看了肖慎一眼,“你被谁占便宜了?”
肖慎难得没反唇相讥,反而沉默了。
厨房内,盛谨言圈紧了容琳的腰肢,嘴唇浅浅地描摹了一下容琳耳朵的轮廓,“容容,你真好,舍不得我一个人忙碌。”
容琳拿掉盛谨言的胳膊,嗤笑,“不是,是因为我饿了,想早点吃上饭。”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讪讪地说,“你就骗骗我,让我开心下都不行?”
容琳有点受不住盛谨言这张脸,那双眼的撒娇装委屈,她又说,“呃,我舍不得你辛苦,行吗?”
盛谨言没脸没皮地蹭过,吻了一下容琳的唇角,“行,男人最怕的就说不行。”
容琳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走去一旁洗菜了,倒是盛谨言笑看她的耳朵微微胀红。
很快,开饭了。
秦卓看到一桌生猛海鲜,看着买菜的肖慎啧啧,“这一餐下去,以后就不能叫你老肖了,改叫肖胖子?”
盛谨言偷笑,却见肖慎分外坦然,“不对,叫她时胖子。”
时蔓却完全不理会这些,只是‘头不抬,眼不睁’专心致志地做干饭人。
看到化悲愤为食欲的时蔓,容琳很纳闷。
她低声问坐在身边的时蔓,“蔓蔓,你怎么了?”
时蔓嚼着波士顿龙虾的虾肉,很有几分咬牙切齿,低声说,“我要吃回来!”
容琳听此浅笑,她觑了一眼和秦卓聊天的肖慎,不禁低笑,“肖慎让你花钱买的菜?”
时蔓听此才抬起头,重重地点了点,她哭丧着脸,“我想狠狠地宰他一顿,结果被他摆了一道,我付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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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捞过容琳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声嘟囔,“我这里在滴血。”
容琳垂眸浅笑,她盛了一碗汤递给了时蔓,很是同情地说,“多吃点。”
盛谨言看着容琳给时蔓添汤,他在桌子下捏了捏容琳的腿,“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