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不解,“这是知道了实情,他来看阿言了?”
秦卓冷嗤,“容琳刚从咖啡馆出来,上了出租车走的。”
肖慎抿了下嘴唇,“盛必行过来断阿言和容琳的红线?”
“明摆着的事。”
说完,秦卓提步往里走。
肖慎快步跟上,小声嘟囔,“这事得和阿言说一下,他和容琳刚好。”
他越想越气,“这帮老家伙怎么那么喜欢掺和儿女的婚事?”
“利益捆绑能稳固盛谨言在盛家的领导地位,”秦卓低着眉眼,“盛必行才希望阿言的另一半是门当户对。”
肖慎冷嗤,“他爷爷前段时间塞了个苏然,他爸这回塞谁?”
秦卓看了眼盛谨言的病房,抿了下嘴,“应该是白芷蓉。”
肖慎表情变得难看了很多,他开始为容琳担心了。
因为白芷蓉和盛谨言相识多年,他对她十分依赖,若是白芷蓉回来,那盛谨言到底和谁在一起,还真难说!
二人进去后,盛谨言还心情大好的看何森送过来的文件。
肖慎走过去,嬉笑地将吃食放在他的桌子上,“呐,哥特意买给你的,好好补补。”
盛谨言往后仰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真当我是酒囊饭袋?你们俩来得不是时候。”
肖慎白了盛谨言一眼,没好气地提醒,“我们又不是来棒打鸳鸯的,倒是你爸已经率先见了容琳那只美天鹅了。”
盛谨言表情一顿,“你说什么?”
秦卓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你家老爷子刚见过容琳,走了。我和肖慎回来时,正好看到。”
盛谨言脸色阴沉了几分,切切地问,“容琳呢?”
“打出租走了,”秦卓挑了挑眉,“她没哭,面无表情。”
盛谨言心慌地拿过手机,给容琳打电话。
容琳此时已经赶到一家小公司给员工做企业拓展训练培训,所以,她没有接到盛谨言的电话。
无人接听的电话让盛谨言彻底慌了,“容琳不接我电话了。”
肖慎,“......”
秦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