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给盛谨言鞠了一躬。
容琳再抬头明显感觉到盛谨言的局促,脸也黑了不少。
她得意地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迷恋给同龄人当长辈,不仅有代沟而且有距离。
这反而是容琳想要的,她和苏然道别后就走了,只是她发觉苏然的表情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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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反身关门的时候,感觉盛谨言脸色很难看,她心头一紧。
她忽而想起盛谨言在包房里说的话,她隐隐希望他说的关于和苏然的那部分是真的,这样她才会好受一点。
虽然,盛谨言不知道,但是容琳对他的亲密不反感甚至不抵触,她自己是知道的。
她觉得自责更觉得羞耻,尤其是在看到苏然以后。
容琳心理上接受不了这种暧昧却无力抗拒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她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走,猛地扑到洗手池旁用冷水冲脸。
片刻后,盛谨言听说容琳晕倒在洗手间时,整个人都慌了。
他快步冲了进去,将人抱去了休息室。
“何森,叫救护车。”
何森赶紧拿电话刚要拨出去,就见容琳醒了过来,指了指包,“把糖给我,我吃了...就好了。”
盛谨言打开她的包,发现里面有几颗糖果,都扒开给她吃了。
容琳蜷缩在那额头上的汗渐渐褪了很多,盛谨言一直守在她身边,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许久,何森从外边走来,和盛谨言说,“盛总,签约仪式马上开始了,您看?”
盛谨言看了看还在睡着的容琳,“让她睡吧,别打扰他。”
他折返办公室换了一套西装去了一个简短的收购签约仪式。
容琳醒来时,她听到柳雅晴带着秘书处的人在外边窃窃私语。
“盛总对你这个同学很不一般啊,紧张地抱着她从洗漱间出来,连苏总都不搭理。”
柳雅晴冷嗤,“她呀,骚狐狸一个,连我们的导师都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