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低头盯着容琳的眼睛,格外真挚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有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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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眼波一滞,挑眉,“什么?”
盛谨言贴在她的耳畔吐气而言,“我有身体饥渴症,尤其是看到你,我哪哪都饥渴。”
容琳就知道盛谨言身体力行地阐释了一个道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用力地推开了盛谨言,“谢谢你来看我,你可以走了。”
盛谨言闷笑出声,“害羞了?”
他扯过椅子坐下,因为个子高他微微敞开了腿,“容容,你这样对我特别不好。”
盛谨言见容琳不自在,他又说,“我又不是医疗废物,你怎么能用完就弃呢?”
容琳,“......”
盛谨言忽而俯身上前,轻声说,“再说了,我好些地方你都没用过!”
容琳脸上不自在地蒙上了一层红晕,却像锯嘴的葫芦说不出一句话。
盛谨言着实好好地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挂着得意的浅笑。
“盛先生,我...我在电视里看到秦律师了,那伙人是你告诉他的?”
面对容琳的突然发问,盛谨言怔了一下,随即否认,“什么人?”
他不说,是不希望她有心理负担,为了报答而屈就他的感情,他盛谨言不想要。
容琳见他不说也没勉强,“总之谢谢你,盛先生。”
盛谨言抿了抿嘴唇,“总这么叫,不见外么?”
容琳咬了下嘴唇,“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
“循序渐进最好,”盛谨言得寸进尺地探身过来,“先从亲爱的叫起,再叫老公,若是可以,以后在床上我不介意你...”
他又贴近了几分,“叫爸爸...”
容琳伸手过来扇他,他一把扣住她的手,“不叫就不叫,又动武!”
盛谨言故意逗逗她,能生气,能打人,说明刚才那段不舒服算是过去了。
趁容琳晃神,盛谨言一吻封唇,仔细描摹,倒是循序渐进地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洛繁来妇科住院部找同事,恰巧见到这一幕。
有一瞬间,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他鬼使神差的连门都没敲,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