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欢捂着脸,眼睛含着泪水,委屈巴巴地望着宋盈,怯懦不敢说话。
宋盈挑眉,轻蔑的目光嫌弃地落在她的身上,突地声音拔尖,恶狠狠地开口:“躲那么远!死了!还是说你在嫌弃我?亦或是躲着嘲讽我这副鬼样子?”
宋成功皱着眉头,望着宋盈这副含血喷人、无理取闹的样子,心底划过一抹悲凉,稍纵即逝。
陈静芝沉浸在宋盈醒来的喜悦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气息看着宋盈。更别说,为此刻无端受辱的赵家欢讲一句公道话。
两个人都是冷眼旁观、袖手旁观的,甚至潜意识觉得不是自己的娃,受点委屈受点罪都是活该的。
有个别人就是如此,自己家的娃就是心肝宝贝,别人家的娃就是草芥!
赵家欢慢吞吞地放下捂着脸颊的手,诚惶诚恐地摆着手,吞吞吐吐地吐出话来,“我没有,我是觉着盈儿你刚醒来我不该挤上去,得给你爸妈空间!”
赵家欢忍着屈辱,将心里头的想法一股脑的蹦出,一脸悲痛欲绝。
宋盈轻佻地扫视了她一眼,视若无睹,后再冷冷的说:“借口,全是借口,明明是连你都厌恶如今这样残缺的我!”
“还有,你刚刚那种蔑视的眼神对上我,心里活动肯定是打从心眼里觉着我比不上你手脚齐全了,觉得可以爬在我的头上嗤笑我!”
宋盈情绪激愤地怒斥着,伸出那只五个手指齐全的手恨恨地指着赵家欢,面部扭曲,眼神狠厉地射向她。
赵家欢听着,心里一阵悲凉!
沉默,噤声。
人一旦不相信了,那就没有辩白的必要了!
因为,对方打从主观意识就不再信任了,反而辩白过多,却会是浪费口舌。
宋盈剐晲着赵家欢,瞧见她这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更是一头火大!
“贱人!跟宋岚心一个样!都巴不得我落魄!”
“可是呢,我手残缺又如何?我依旧是宋家的香饽饽,掌上明珠,对比你们不过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你们凭什么蔑视我!呵,放长远点未来我继承宋家后,你们还不是一样得像只哈巴狗一样摇头晃尾地讨好我!”
宋成功听到这,顿时双眼戒备凝视着宋盈。
宋盈笨头笨脑地一番心思都在咒骂泄愤,对着赵家欢不依不饶地骂到狗血临头!
这双眼的凝视和戒备,宋盈愚蠢地并无发觉。
“看来,宋盈盯上了整个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