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 你还记得吗?
“有这等事?” 曾美玉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移步走近病床。看到男人眼中的深意,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跟往常一样, 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及指甲钳, 准备给刘思思修剪指甲。
病床上的女人已退去了脸上的小伤痕, 没了鸟黑秀长头发, 头露出一张素净白嫩的小脸。在男人的心目, 她纯洁的像个初生儿, 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李松泽脸上的柔情慢慢地聚拢, 眼眉带笑地答。 “那天我正要办一场演讲, 她跟朋友来捧场, 给我送花祝贺来着。”
曾美玉坐下, 开始给刘思思修剪指甲, 轻松的口吻却听得出其中的刻意。“那是, 你可是他的老板呐。”
“我跟思思, 关系有点特殊。”
这几天以来, 曾美玉的防惫越来越明显。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隔在他和刘思思之间。
李松泽想碰碰刘思思的手, 或者是脸都苦没机会, 更别提是说说情话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慢热沉默的人, 虽然光坐在这里看着她, 陪着她已经很好的了。但内心深处还是带着渴望, 想能单独跟刘思思处一处, 说说话。
真的很喜欢守在她身边的感觉, 整颗空荡的心仿佛因为有她, 而被填得饱满发暖。尤其是在今天, 李松泽感到心里的躁动特别强烈, 忍得有点煎熬。
“特殊?” 曾美玉停了手上的功夫, 讶异地抬头望着他。
李松泽点了点头, 半跨着身, 伸手过去向曾美玉摊开手掌。 “伯母, 让我试试吧, 我想替她修指甲。”
“什么?” 她瞠开双眼, 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下意识抓紧了手上的工具, 有点无措地咧嘴。 “这不太好吧。”
他漆黑的眼珠中, 闪烁着某种形容不出来的光彩。温柔的声音中,却噙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我有预感, 或许她今天就会醒过来了, 给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