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生显然是一愣。
“我说,不用上药了。”
“为什么?先生,你的伤口挺深的,必须上药。”
费嘉年开始整理自己的衬衫,“我说不用就不用了。”
于川:“少爷?”
医生:“先生,看别,我家院长可是吩咐了,要我好好给你上药包扎,要是做不好,回头是要挨罚的!你是不知道,我家院长现在的脾气,有多么恐怖......”
费嘉年深讳一笑,话说低低凉凉,“不需要包扎上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这伤口恶化?”
“啊?”医生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进了水,他没听错吧?
于川:“少爷?”
“反复用铁锈摩擦伤口,应该会让伤口彻底恶化?”男人喃喃自语。
“先生,你是不是......”疯了啊?
费嘉年不容置喙地道:“嗯,就照我说的办吧。”
“少爷?你肿么了!!”
医生已经吓坏了,忙打电话给自家院长,战战兢兢地说了事情的经过,“院长,莫名其妙啊,您这位朋友,非要让伤口恶化,我必须得禀告您啊!不是我不愿意医治,是他不配和啊!”
那头的君子诺,静默了片刻,淡淡道:“就依他所言,让伤口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