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诺眉头一直紧锁,“北麟哥,我每次最担心你遇到这种刀伤枪伤了!你要是头痛发热感个冒,都还好!但是这种外伤,真的是让本少爷.....哎!”
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薄绯心猛然一窒,看着他,“君少,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这种外伤,你处理不了吗?”
“不是处理不了,而是,不想北麟哥太痛。他对麻醉剂过敏,根本不能进行麻醉。所以,取出匕首,以及缝合伤口,都得他自己生生忍着!”
薄绯瞳孔一震,一时之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刚才听到枪伤。
难道说,以前挨了枪子,也没办法麻醉,直接生生切开取吗?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再次放在了男人的脸上。
赫连北麟眸光淡如水,但侃侃,却与她对上了视线。
薄绯说不清什么滋味,她别开脸去,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是杀父仇人的儿子,他受疼受罪,她应该喜闻乐见,不是么?
但......
她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象他每一次挨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处理外伤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