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看她气嘟嘟的小模样,伸出双臂,将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薄唇,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亲了又亲,“这么生气,那要不你把我头上的头发全拔光了?这样就公平了,等价交换。”
君子言差点要被他噎死了,哼了声,“你让我把你拔成秃子,那你还能看吗?丑死了!”
他好整以暇地开口,“据说,光头是检验一个男人颜值的最好方式。你男人我就算成了光头,也能把你迷得七荤八素。”
她被他逗笑了,嗔笑,“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费司霆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口,爱怜又戏谑地道:“既然你都说我厚脸皮了,那我不干点别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君子言闪躲着他的亲吻,“好啦好啦,别闹了,快点起床吧,我要去看薄绯,不知道,她醒来了没有!”
半个小时后。
特护病房里。
被男人扶着的君子言,看到躺在床上依旧在昏迷的女人,心焦火燎,“怎么回事?薄绯她怎么还没醒!”
女医生一大早就来做过详细的检查了,她颔首道:“病人的手术很成功,虽然失血过多,但也及时补充了。我查了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她没有醒来,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薄久深深盯着自己的妹妹,眉心皱起,缄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费司霆沉声问,“你确定,检查结果没问题?”
“我确定,她身体没有大问题。再等一等吧,看看晚上之前,能不能醒过来。如果还不能醒来,再做检查!”
“赫连.....北麟......”蓦地,低低沙哑的几个字,传出来。
君子言一怔,旋即大喜,“是薄绯在开口说话吗?!”
薄久抬起头,淡淡看了她一眼,话不冷不热,“我妹妹她还没醒,只不过从昨晚做完手术之后,就一直说梦话。”
“梦话?”君子言抿着唇,仔仔细细听了好一会,豁然明白了,“她喊的是......北麟哥哥的名字?”
薄久眼神冷了几分,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赫连北麟的名字,骨子里的恨,一下子便窜了出来。
“她为什么,一直喊北麟哥哥的名字呢?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薄久豁然抬头,冷声打断她的话。
君子言心一颤,又被他吓到了,想要说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费司霆几分冷冽地盯着薄久看,然后,将身边的小女人揽进了怀里,“虽然你妹妹救了我女人,但你再吓她一次,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薄久拧了拧眉心。
“费司霆,你说什么呢!”君子言戳戳他胳膊,“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妹妹而已,你凶什么?”
为了避免再有火药味的弥漫,她忙道:“好了,我们先出去吧,薄绯她需要安静的休息。”
走到了廊道里。
君子言想到了什么,很自然地就说道:“南宫锐的腿不是伤了吗?今天我哥哥好像要给他做手术,咱们去看一看他吧。”
因为已经知道肚里孩子的亲生爸爸是谁,所以,对于南宫锐,她现在是一种非常亲和放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