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有些慌了,扶着费司霆的手腕,想要站起来,“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做不了?!”
她越说越慌,瞳孔睁大,“难道说,薄绯她没救了吗?”
君子诺摇摇头,“老妹,你想多了。是,她的伤确实很重,子弹距离大动脉就只差分毫距离,但也不是没有救。就是.....我实在是没办法给她做手术!”
费司霆凛眸,“到底是为什么?”
“我......”君子诺低垂了眉眼,颇有几分尴尬地闷声说道:“现在,我碰不了任何女人的身体了。之前这半年来,很多提前预约好的女病人,我也全都推掉了。”
君子言疑惑,“哥,我还是没听明白?”
南宫玦讳莫如深一笑,露出微妙的神情,“你哥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