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几分无奈,看着她,“言言,我是个男人。”
她拧着眉心,思考了一会,转而又道:“那又怎样?你生病了,还在意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男人都要面子,你让我跟三岁小孩一样打在屁股上,我以后还怎么让士兵们服从我?”
他只要打了,从此便会成为手下们暗中群嘲的对象。
明面上,他可以威严镇压,但私底下,他无法阻止。
钱副官做了个立正的姿势,马上表明忠心,“司令,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笑话你的。”
费司霆不容置喙,“总之,我不会打。”
君子言的粉唇微抖了抖,心里酸涩,“你以为,你是男人就不怕疼了吗?”
“是,我不怕疼,也没有多疼,我可以忍着。”
就是因为知道他曾经受过太多疼了,她现在才无法看到他再生病受伤,所以,索性犟起了脾气,“我不管,费司霆,你必须打,而且是立刻,马上。”
“言言,我是个男人。”他再次沉沉重复。
君子言现在脑子有些乱,说话也未经深思熟虑,“你是不是男人,跟打针打在臀部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男人,是靠臀部来证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