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咬着唇,沉默着。
她爱他,真的好爱他。
她好想,再和他在一起。
心蠢蠢欲动,她竟然想再给他和自己一次机会。
现在,她是单身状态,有权利为自己做主,不是么?
可......
如果没有发生赌船上的那一夜,现在知道真相的她,一定会含着幸福的泪点头答应。
但她过不去自己心里这关。
她觉得,她脏,很脏很脏。
她配不上他,更不想以后他知道真相后,心里留下一根难以拔除的刺。
费司霆久久都没等到她的回答,有一些急迫,大掌扣着她的下巴,逼近,“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要拒绝我,嗯?”
“我.....我....我是南宫锐的妻子。”
他笑,“你当我是傻瓜?你前些日子,和南宫锐去领离婚证了。知道其实你们根本没登记结婚,你很震惊,对么?”
君子言嗓子眼里一堵,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这点事,还能难得到我?”
“......”
费司霆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男性的霸道,“所以,你休想再拿南宫锐当挡箭牌来拒绝我。
你和他离婚,证明你们俩感情已经破裂。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