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没多想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只低低淡淡道:“不管你要说什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被他这么紧地抱在怀里,她所有的神经都紧绷着,脚趾头也敏感地蜷缩了起来。
脑海里,莫名总是闪过在赌船上的那一夜。
心里窒闷的难受,她真的不敢面对他。
费司霆的胃部,依然撕裂般的疼,但见到她的喜悦和冲动,将这种本就无所谓的疼痛冲散的更是不值一提。
透过月光,他深深盯着她晦暗不清的眼睛,霸道地开口,“我不放开你。”
“为什么非要抱着我?”
“因为我明白了你对我的意义,抱着你,是怕你跑了。”他低低说道。
君子言无奈,“我不会跑。”
男人长指摩挲着她瘦削的下巴,一字一顿,“不会跑,嗯?那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我这不是跑,我是来散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