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11点左右。
君子言的烧退了不少,嗓子吃了润喉药片,说话除了非常沙哑之外,也勉强能多开口了。
君子诺给她吊完了吊瓶后,又强行塞了几片感冒药,叮嘱她早一点睡后,才离开。
不一会,她感觉脑袋有一点晕乎了。
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她把电话拨打了出去。
南宫锐坐在跑车里,面无表情的厉害,天顶全部开着,夜里的冷风灌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末梢,最后全部汇聚到一起,凝结出一股沉闷的郁气。
电话,再次响了。
他没想到,是她打来的。
她感冒好了,可以说话了?
滑动了接听,“喂。”
君子言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来,她咳了两次才开口,“你在哪呢?”
“你真的可以说话了。”
“嗯,我吃了润喉片,烧也退了很多,身体恢复不少了。听我哥说,昨晚你照顾了我一晚上,谢谢。”
南宫锐落寞一笑,“我没做什么,你不需要感谢我。”
“你在哪呢?”女人沙哑着嗓子问。
他略一沉吟,看着酒吧高挂的时尚牌匾亮着五颜六色的灯,“我在酒吧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