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锐这才看向费司霆,朱唇轻轻勾起几分浅笑的弧度,沉沉说道:“听我岳父说,他手术的供体人,是你?”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字字里,却饱含攻击性。
这一点,连容薏都听了出来。
她不悦地拧起眉头,“南宫锐,你哥呢,最近好不好?”
男人低低一笑,看向她,“怎么,你又想让我哥给我使绊子?这次恐怕不奏效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容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南宫锐又看向坐着的男人,“费司霆,你这个举动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你如果想要用一块肝就抢走子言,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费司霆的一双深眸更薄凉了,黑沉到如同暗夜的长廊看不到尽头,他轻轻嗤笑了下,淡淡的开口,“你还真是高估你自己了。她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我只要想要她,一块可以救她父亲的肝,就可以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哦,是么?”南宫锐不以为意。
“我选择瞒着她,不过是不想以此给她压力而已。我若真想要再次得到她,凭我的手段,你以为,你争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