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捧着女人的小脸,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瓣,覆盖了上去。
一触碰,便是火一样的蔓延和掠夺。
他的唇冰凉,而她的火热。
他含着她两片薄薄的唇瓣,一寸寸描绘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唇形......
君子言撑大了眼眸,脑袋有片刻的断片,因为疼痛所丧失的理智,全部回笼。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可以吻她?
她已经是南宫锐的妻子了。
她已经对不起南宫锐了,现在还要背叛他吗?
感觉到女人的挣扎,费司霆将唇瓣转移阵地,但双手依然死死禁锢着她的小脑袋,细碎的吻从她的下巴蔓延到脸颊再然后是耳垂......
君子言伸出手想要推开他。
男人温热的唇息和鼻息,强势地浇灌在她耳畔,声音几分低沉,几分暗哑,几分迷醉,“我不会放开你。如果你要推开我,我的伤口再扯开了怎么办?”
费司霆眼中氤氲复杂的暗色,他知道,他现在是无耻的,是卑鄙的,是乘人之危的。
但他实在控制不住。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可以叫她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