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要将毛巾捂在脸上,但手一打滑,毛巾落在了地上。
低头想要去捡。
费司霆提前一步,弯下腰捡了起来,攥在手里,却没有给她的意思。
君子言忽然感觉自己像被剥掉外壳的鸡蛋,无所遁形。区别在于,鸡蛋的内里光滑漂亮,不怕暴露,而她现在这张脸,丑陋到不忍直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费司霆淡淡说着,深眸一点点变暗,凛冽的光,仿佛可以将人的内心轻易看透。
他一步步逼近......
君子言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挡住他,“好了,别往前了!”
“你在怕什么?”男人低低一笑。
“我怕?”她不解。
“难道,你不是在怕?”费司霆的声音低沉的性感,本来就磁性,一旦刻意去撩拨的时候,听在人的耳朵里,犹如一场致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