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紧,泛起青白,掌心里出了汗。
费司霆第一次握枪如此紧张,眼眸微眯着,下颌的线条绷紧,眼睑的肌肉都在颤动着。
丁妙莲说的没错。
他不敢拿她冒险,一丁点都不敢。
他不相信自己,别人更不能相信。
“行了,既然不开枪,那就放下啊。一直举着多累啊,是吧?”
钱副官厉声:“丁妙莲,你真的是要作死!”
费司霆颓然放下了手,手里的枪掉落在脚边。
他嗓音沉静,深幽的眼眸,依然看着君子言白皙的小脸,“说你的条件。到底怎样,才会放了她。”
丁妙莲冷哼了声,脚狠狠踩上君子言的右脚,捻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种男人会犯贱,为了这种贱女人自虐!”
上次在废弃仓库里,他就为了君子言受了那么多虐待,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想起来,她就又气又嫉。
为什么,没有男人对她丁妙莲这么好?她哪里比君子言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