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离得近,费司霆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总是反复闪过昨晚做的那个梦。
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不是她爸爸,而是费司霆?
一直的心悸不安,原来,是潜意识里,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听他刚才说,他一直很忙。
原来,是她想多了。
看来,这段时间神经实在太过脆弱敏感了。
挂掉电话的容薏感觉有些尴尬,“哈.....子言,我哥说他有点忙,等回来会来看望叔叔的呢。”
君子言也不拆穿她,点头淡笑,“好。”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
这个手术的难度很高。
众人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了。
几个护士先走了出来。
然后,是君子诺。他边往外走,边摘沾满鲜血的手套,眼神里透着无尽的疲惫。
君子言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急切地开口问:“哥,手术结果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