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气息,还是一如既往,但君子言却感觉,他的身体,很是冰凉。
虽然,他箍得她很痛,但她竟心生几分念头,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身上这么凉?
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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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大厅里。
被揍到鼻青脸肿的保镖们,冲着身边的男人道:“少爷,怎么办?君小姐被费司霆带走了!”
南宫锐讳莫如深的眼睛,眯了眯,他静静矗立在原地,沉默了会,才不紧不慢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今天婚都结不上了!”
“本来,我今天就没想过会跟她结婚。”
“少爷,什么意思?”
南宫锐低低笑了笑,“你以为,你们真的能把费司霆拦住?开玩笑。他来将子言带走,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阻止,也有我的道理。费司霆不是普通的对手,我暂时没有将他直接按死的能力。他现在,不想放弃子言,谁也阻止不了。只有子言她自己,可以处理掉他。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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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郊外的草坪上。
一架jun用直升机,稳稳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