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微微眯起狭长的眼,“总之,血还给你了。以后,你没资格再叫她照顾你,甚至是喂你吃饭。”
“是么?”
“是!”
南宫锐看向身边的女人,“费司霆,你我说的都不算。决定权,在子言身上。她说怎样就怎样,我没意见。”
君子言黑白分明的眼眸,暗了暗,没说话。
这要她怎么决定?
费司霆一直深深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淡淡开口,“说说,你的决定。这几天,你难道还要陪着他?”
不管是聊天,看电视,吃饭,还是喂饭,任何一项,他都接受不了。
“不然呢?”君子言别开脸,有些不敢和他对视,声音淡淡,“这几天,只要南宫锐需要我,不是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不仅是输血,更是在车祸现场救了她爸爸。
这份人情,说什么都要还上。
“......”费司霆眼中的阴郁晦暗愈发幽深,他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想说什么,但终是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开了病房。
钱副官瞅了瞅他家司令的背影,又瞅了瞅君子言,最后再剜了一眼南宫锐,眉心一皱,便将盛血皿端走了。
开玩耍,他家司令珍贵的血液,虽然凝固了,污染了,不能用了,也不能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