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君子言的心脏,跳的很快。
她站了起来,端着瓷碗拿着瓷勺的手,僵硬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的眼睛,漆黑又幽深,盯着她的目光,让她仿佛掉进了冰天雪地里,有些凉,有些冷。
心虚。
莫名的心虚。
但这个念头,不过短短一秒,君子言便狠狠嘲笑起自己来。
她有什么心虚的?
她和费司霆早就离婚了。
她是个独立的人,现在做什么,他都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想到这,她理直气壮的昂起下巴,“你来到底要做什么?”
费司霆依旧缄默着,他淡淡瞥了一眼倚靠在床头的南宫锐,下一秒,大掌准确无误端过女人手里的瓷碗,轻轻松手,“啪”的一声,装满肉粥的瓷碗便掉落在地!
从照片上看到她喂南宫锐吃饭是一种感觉。
但真正看到这幅画面时,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便开始倒流,他极力忍着没有爆发的情绪,只是摔了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