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放开了怀里的君子言,从口袋里掏处香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道:“柳先生,我不想浪费时间。要么你女儿把这簇花吃完,要么你跪下替她亲自给我女人道歉。”
君子言怔了怔,旋即拽了拽男人的衣袖,低声劝道:“要不算了吧?”
虽然她觉得柳家父女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但这么高调地得罪人,还是因为她,不太好吧?
“算了?”费司霆声音清冽,似笑非笑的勾起薄唇,“不可能。”
如果这次算了,那么下一次,这个圈子里还会有人敢觊觎她,欺负她,侮辱她。
柳父的脸色很难看。
他还是怀疑,费司霆话里的真实性。
前几个月,那么大的夏氏集团,就那么几天倒闭了,他一度心惊,还专门收集了资料,作为生意上的经典案例给自己警醒。
但他查不到,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收购了夏氏。
费司霆,竟然说是他?
怎么可能!
可是,他又知道,没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