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气到差点吐血,“中间还隔着一张床!我没有压你,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费司霆拿了块抹布,钻进床底下,擦灰尘,“我根本没有说什么,是你脑子里装了太多有颜色的东西,自动对号入座,还怪我胡说八道?”
此刻,君子言恨不得掐死他,是真的咬牙切齿,想爆粗口:“费渣渣,我.....我.....你大爷!”
她很想像薏姐姐那样,帅气潇洒地说一句,我曰你大爷!
但怎么,都说不出口。
费司霆从床底下爬出来,两人挨得极尽,口吻戏谑:“省省吧,你还没长那东西,别想做我大爷。”
“......”
“好了,睡觉了。”男人拿着枕头,再次爬进了床底。
君子言关了灯,
带着郁闷之气,上了床。
本来天就很热,再加上这是狭小的储物房,窗户更小的可怜。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越热,越烦闷,刚才那股子气,怎么都出不来。
真想放个冲天臭屁,熏死他?
想到,君子言忽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
费司霆望着头顶床板,呼吸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