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从头到尾,都当费司霆是空气。
她踏进玄关,转身,想要关门。
下一瞬,手腕被握住。
她刚想挣脱,男人闪身进了来,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她低呼一声。
费司霆将女人轻而易举一拉,推在了门上,下一瞬,他双手撑在女人两侧,身躯贴近,两人之间,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
君子言想撤出他的环绕,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动弹不得分毫。
她心,忽然就狠狠一窒。
独属于费司霆的男性气息,清晰地涌入她的鼻息。
她一直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曾经,还一度很迷恋。
但现在,她心死了,再也没有任何涟漪。
“为什么,要搬出来?”
费司霆菲薄的唇间,溢出几个字。
他居高临下,目光淡淡锁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她黑白分明的双眼,正冷漠又愠怒地与他对视。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