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故作不解地问赫连沉枭:“主人,公公是太监吗?”
“是。”
“哦,那就对了,我还怕说错了。”
赫连沉枭:“......”
南宫玦:“.......”
容薏为自己盛了一碗燕窝粥,一边喝,一边正儿八经地道:“其实公公也没什么不好啊?站着嘘嘘多累,还要用手扶着。一刀下去干净了,不用站着,也不用手扶着,像女人一样蹲下完事。”
话落,她继续吃粥......
赫连沉枭差点就真笑了。但他是男人,喜怒不形于色,于是强忍着。
南宫玦俊美的脸,一点点黑成了锅底,死女人,敢这么嘲笑他!
容薏心里乐开了花,南宫玦,是你先得罪我在先的,我怼你这几句,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但乐极生悲。
容薏喝得太急,一个不小心就噎到了,“咳咳咳.....”
赫连沉枭伸出粗粝的大掌,给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