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淡淡一笑,但眼底却像裹着两把冰刀,“没关系,我不需要一层膜,只要合适就可以。”
容薏莞尔笑开,眉眼弯弯,“谢谢主人。”
转头,她却立马变了一个人:“南宫玦,我和主人在这吃饭,你凑在这干什么?不知道很惹人嫌弃?”
嫌弃?
她敢嫌弃他!
南宫玦心底滔天的怒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但他不能发作。
“行啊,你们慢慢吃,小心噎死,到时候我不会给你们收尸。”
“快走吧,快走吧,真是没点眼力见,我们秀个恩爱罢了,你非要凑在这里,怎么,想吃狗粮啊?”容薏没好气地回击。
南宫玦再也呆不下去,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呛得彻底没辙,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大力地摔开椅子,发出一声很沉的闷响后,才迈动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