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僵硬着,刚想将她挥开。
下一瞬,她便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而同一时间,君子言闭了眼,躲到一边,面对着沁凉的光滑大理石墙面,像个小孩子一样站着,自以为想的很周全,道:“费司霆,我没看哦。我刚才给你脱裤子时,闭了眼睛的。”
费司霆:“......”
他万年不变的面瘫脸,终于隐隐出现一道裂痕。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故意的?
刚才在门口,她说进来不会看,他才勉为其难让她扶着进来。
“好了,费司霆,你快解吧。”君子言依旧闭着眼睛,一直没听到声音,就催促道。
费司霆眸子暗沉了很多,他扶住自己,将尿意释放出来。
静谧的空间里,尿液洒到马桶里,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
君子言不知怎么了。
这一刻,小脸突然染上了两坨红色。
第一次,听到男人嘘嘘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
想到是费司霆,她心里,竟莫名地开心起来。
最尴尬的人,莫过于费司霆。
他这一辈子,从不知尴尬这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