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黑白分明的双眼,立马红了几分:“什么意思,费司霆怎么了?”
容薏比她成熟一些,忙攥住她的双手,安慰道:“你先别担心,更别着急,我们先出发,等路上我慢慢和你说!”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怎么和子言说呢?
君子言怔了几秒,含泪点点头:“好。”
.......
赫连北麟、韩青,以及许多随行的人,在半个多小时后,登上了飞往A国的飞机。
飞机上。
容薏裹紧了外套,缩在沙发上。
君子言亦是坐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赫连北麟忧心地说:“你们俩半夜起来,现在进去卧室睡一会吧。”
“不用了。”
“不用了。”
异口同声的三个字,却皆是有气无力。
仔细看去,君子言的身子,竟然有些颤抖。
费司霆怎么就出事了呢?
他严不严重,现在情况怎么样?
赫连北麟也不想勉强她们,吩咐韩青:“去拿两条毛毯来。”
“是,阁下。”
很快,一蓝一白两条毛毯,罩在两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