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往外匆匆走,心里烦躁、郁闷、恐慌,难以言喻的陌生席卷她....
可走到半道,鬼使神差般又退回去,嗔怒:“智障,你还在那做什么?脸上那么多包,不上药吗?”
什么叱咤风云,雷厉风行,智商爆表的冷面阎王?
明明蠢到家了!
也不嫌痒,不嫌疼?
赫连沉枭一怔,深幽看着她,片刻,轻轻笑了。
起身,追过来....
容薏进了洋房,便问女佣,“有蚊不叮或者花露水吗?”
小女佣颔首:“有的,小姐稍等。”
不一会,蚊不叮和棉签递过来,“小姐,因为牧场夏天很多蚊虫,所以特别备了极为好用的药水。只要涂上,几个小时便能消退。”
容薏点头谢过,接过来,转头看着男人:“智障,快点上来!”
她刚进起居室,男人便跟了进来。
“坐下!”
男人听话地坐在床边,容薏半蹲在他面前,拿出棉签,沾取药水,给他擦脸。
红红的,肿肿的,破坏了他俊如神邸的脸。
赫连沉枭没想过,她会亲自给她涂药。
心口只觉舒畅、愉悦、甚至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