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未戴面具,凤眸如狼似虎的幽暗,低沉暗哑道:“女人,以后你游完泳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听不得你喘。”
容薏身体一僵,琢磨几秒,反应过来,低头瞄了一眼男人双腿间的小帐篷,心口恼怒,拽过毛巾扔在他脸上,“下流!无耻!这么轻而易‘举’,我看你改名赫连硬算了!”
懒得理他个智障,转身就走....
男人追来,从后揽住她的腰,紧紧桎梏在怀里,凌厉下颌搁在她肩窝,痴迷嗅着发间幽香,“我叫赫连硬,那你呢?....容薏湿?”
容易湿?
容薏挣脱,转身瞪他:“赫连沉枭,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她这纸糊的老司机也甘拜下风!
男人笑的邪魅,又抱住她,“我为什么要脸?要脸还得洗。这不是你说的?赫连硬配容薏湿,天作之合。”
在她面前,他哪还有脸?被她无视、嘲讽、挑衅、激怒、甚至甩耳光!
容薏暗眸:“....”她竟无言以对。
佣人递来温牛奶,赫连沉枭接过,递到她唇边:“乖,喝了。”
“我不想喝。”
“你不是爱喝么?”
容薏别过脸,不想看他,心里怪怪的,说不清的滋味。
男人狼隼的眸轻轻眯着,“还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