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好卫生棉,打了止痛针的容薏,不久就醒了。
奢华的病房,只剩床边坐着赫连沉枭,凤目深邃清冷看着她。
她睡很久了?
容薏坐起身,虚弱道:“枭二爷,今天谢谢你。”
“真想谢我,就肉偿。”男人声音薄凉,视线从她胸部慢慢往下扫......
容薏心口一颤,他赤果果毫不隐晦的目光,锐利而深沉。犹如盛放的罂粟,致命的——危险!
她竟然闻到情谷欠的味道!
难道,她不仅仅想要自己做他爸代孕,还想要自己做他情.妇?
这是乱、lun!
“你除了身体,还有什么是值钱的?”声线讥诮。
容薏感受到了侮辱,虽然他帮过自己,但——
撩了撩蓬松的及肩发,轻轻睇男人下身一眼,戏谑又挑衅:“枭二爷,肉尝多了,功夫太深都成针了吧?抱歉啊,我只对铁杵感兴趣。你要的肉偿,无能为力!”
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