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不能明说,苦着脸冲钱尚书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钱氏一直没有反应,钱尚书本来一直在看着她。
见她摇头,他心里一惊。
慧意为何摇头,难道真的是慧意与暗卫偷奸?
瞬间,他脸色难看至极。
他方才才信誓旦旦的表示要证明女儿的清白,如今女儿都不敢将暗卫调过来。
不就是心虚吗?真的是自己女儿与暗卫偷奸。
这要他的脸往哪搁?
心中竟有些怨钱氏,好端端的竟干些丢人现眼的事,还闹的这么大。
基本上长安城高官显爵的人都来参加笄礼,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同僚面前抬的起头?
时渊将所有人的目光看在眼里,看来被他说对了。
她或许是被算计了,但与她云雨之人的确是她院中之人。
轻嗤,“怎么,这是不敢?心虚了?”
他嘲讽的看着钱尚书,“不知钱尚书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本相立休书了。”
没法自证清白,钱尚书也无话可说。
只得悻悻道:“你当真要这么绝情?被休弃的人是什么后果你知道的,你当真要毁了她?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是十八年!”
“背叛本相的人,本相还留着作甚?”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见时渊语气回转,钱尚书心里明白,定是时渊想要什么。
但是自己的女儿理亏,他也不得不顺着杆子往上爬。